本文来自 http://huangsewenxue.com/ 第四章 「貝爾洛斯…….?」在聽到我們下一個落腳處時娜爾希不經歪了歪頭,這不能怪她,畢竟貝爾洛斯已經被主教們從地圖上拿掉了。 自從我和黑闇烏鴉戰團首領克羅格˙海斯凈化…不…..屠殺這座城後。 「我想去探望幾位朋友。」 「嗯……」 一路上我和她並沒有多加交談,就只是偶爾對上眼然後馬上轉開而已,說實在話我是一個很健談的人,無所不談,沒人在身邊時會自言自語弄得自己像瘋子一樣 。 「哪種…….朋友……..」她突然抓住我嚴肅的問道。 「女的…..痛啊!」我不經思考就隨便回應所換來的下場,就是被她纖細的小手硬生生捏住,誰知道她有這麼大的力量啊! 「之前的……女朋友…..?」 「不……她已經有老公了…..痛痛痛。」在我急忙替自己辯解後,她的表情緩和的下來,手的力道也消失無蹤,只剩下些微的痛感。 「她已經有老公了,而且跟妳一樣是個魔物。」 魔物,我一直搞不懂為何教團要稱呼她們是魔物呢?或許以前是這樣,但現在卻完全不同了,她們對人類無害甚至還親密的接觸我們。 「一樣…….是魔物………」 至少戰爭已經結束了 =插曲01= 「已經追查到他的下落了嗎?」 一隻哈比親暱的貼向問話的人「當然找到啦,他們正準備去貝爾洛斯呢。」 那人推開了哈比迫不期待想與那人擁吻的頭再次問道。 「他們?」 「嗯!他跟一個螳螂走在一起喔。」哈比將身軀更加的貼向那人,那人細細品嘗著哈比所帶來的珍貴情報,真的有可能嗎,我真的追查到他的下落了。 「賽絲蒂亞,妳能在幫我做一件事嗎。」他吻了一下她的額頭。 「當然可以!你說甚么都成!。」他平常是不吻她的,縱使她在怎麼哀求。 「來,我跟妳說……….」他湊過去她的耳朵邊細語著…………… 「我們到了,這裡就是貝爾洛斯。」 招牌上是這麼寫的啦。 「好熱鬧……………….」 在外的城牆是有稍微修補過,內部的房屋和住宅跟外牆不同,有大幅度的修繕,逐漸恢復原有的繁榮。 「沒想到變了這麼多啊。」 我不經嘆息,這裡居然變了這麼…….不…….是回復到原本的樣貌而已。 「伯特…..你的朋友呢…….?」 「也對,走吧,我帶妳去找她。」 我領著娜爾希順著我的記憶來到了一間小酒吧。 『碎骨酒吧』,招牌的外型與店名讓人能看出來店主人的恩維有些…….. 「這裡…?…伯特在開玩笑…...?」空氣的溫度瞬間降低。 「我知道妳很難相信,但的確就是這裡。」我擦了擦頭上冒出的冷汗,交代娜爾希先在外面等我之後我才戰戰競競的打開門。 「嗯,是誰啊?今天沒有營業喔,趕快滾吧。」女主人慵懶的趴在其中一個小桌子上,不加掩飾的翅膀和尾巴,任誰都能看出她是魔物。 而且還是統稱為莉莉姆的魅魔,擁有著最上級魅魔的力量。 「對客人說這種話顯得太失禮了點,而且外面的招牌外型怎麼還沒換啊!」 「伯特?」魅魔抬起頭,狐疑的打量我。 「你來這裡做甚么?」 「只是來跟老朋友問好而已。」 「我已經跟你說過了,叫你不要再過來這裡,我和他從來沒恨過你啊。」她哀傷的說著,「你也儘力了……….」我沒聽清楚她最後說的話,但那不重要。 「我不管,我必須見他。」罪惡感早就在踏入這家酒吧前侵蝕著我的心靈,我絲毫不理會她的阻擋,執意往後門走去。 「伯特………?她就是…….朋友?」 「咦咦?」 「我不是要妳在外面等嗎,快出去。」 「伯特,你是去哪裡找到的她的。」她一見到娜爾希就緊緊的的抱住並貪婪的將臉埋在她的胸前,饑渴的聞著她的氣味,根本變態…….. 「咳……伯特……救命…….」 「所以我才叫妳不要進來,好了妳,快放開她」我趕忙拉開那個發情的魅魔。 「伯特,別抓著我,讓我過去,你也知道螳螂很少見的。」她意亂情迷的看著躲得遠遠的娜爾希,自從索蘭逝世了之後,她就變成這副德性。 貪婪的擁抱著其他女性,但從不發生更深入的關係,讓我越來越擔心她的性向。 「伯特……我們……快離開這……..」 上級魅魔莉莉姆『赫婨米娜』直盯著桌子對面娜爾希看,至少她現在不會再突然越過桌子沖向娜爾希了。 因為她被我銬住了。 總覺得這樣也不錯,不用這麼的哀傷了…………… = = 插曲02 = = 「領主,聽說您找到他了?」 「不用那麼拘泥,戴奇。」現任烏鴉領主對著面前的年輕人說著,他自己也不小了,即使自己才剛過四十而已。 「那是真的囉,你已經發現他的下落了。」戴奇激動的對著烏鴉領主說著,烏鴉領主只是笑了笑擺擺手「是發現了,不過議會將這件事情排在最後,我們必須以議會的決策為重。」 領主看著他有些喪氣,不免拍了拍他的肩膀。 「我給你一個任務吧。」聽到此話,戴奇的眼神為之一亮,滿心期待的等著領主公布任務內容,領主一定是有重要的事情要他去做。 「我要你去監視那人的動向,據說他違背議會偉大的決策,領著他部下去追查曾經但現在依然神聖的他。」 「我不會讓您失望,領主大人。」 目送著戴奇離開,領主也回歸於黑闇之中………… = =插曲2結束= = 「為甚么…...要住下來……..」 「我沒辦法狠心推託掉那個噙著淚水的眼睛。」 「娜爾希,快點我們回去房間裡吧!」赫婨米亞亢奮的拉著娜爾希的手,於是我重重的在她頭上敲了一下。 我說了一句她要跟我睡之後便拉著她的手脫離赫婨米亞的魔掌,事後我很後悔自己做的事情,她現在仍然在抱著我。 「伯特……妳愛我嗎……..?」 「我沒辦法給妳明確的答案。」 「壞………」她將頭倚靠在我的背上,她很愛我,如果人類也可以這樣想愛就愛那該有多好,不用執著於教團的說詞,貧賤的差別來面對自己的感情。 不知道現任的烏鴉領主和議會看見我這個樣子會做何感想,希望他們不要氣炸了才好,我們曾經都是好朋友,但從那次之後就變了調。 「伯特……在想甚么…..?」她帶點紅潤的臉湊近我面前。 「不,我沒有在想什….咕嗚…….」話還沒說完她就吻了上來,我頻頻抗拒那美好的感覺試圖將她推開,她便用全身的力量壓了過來。 「唔…….哈……夠了妳…..咕唔……..」 她不斷的吻著我,香甜的吻不斷催殘著我的意志。 「哈…..哈…..等等……..」當我好不容易從那些吻回憶過來後,她已經著手要脫去我的褲子,我連忙想將她的頭推開,但一陣陣濕熱柔滑的快感從下體不斷的傳進腦子裡。 「不行…..啊啊啊!」我按住她的頭將滾燙的精液注入她的喉嚨中。 「很美味………」她舔了舔嘴唇,接著碩大的胸部湊到我面前。 「換伯特…….服務……了」她晃了晃自己的胸部似乎是在催促我快點。 可惡! 「嗯哈…….好棒…….伯特…….」 我就像嬰孩一樣吸舔著,右手則輕捏著另一邊的乳頭。 「嗯哈…..別光是…..玩弄胸部……下面也要……」娜爾希喘息著。 「這是當然的。」我微微一笑,便將戰區轉向她可口的蜜穴。 舌頭粗魯的在蜜穴裡攪動著,享受那濕熱的緊緻感,還有娜爾希悅耳的嬌喘聲,流出的汁液越來越多,必要的潤滑已經做好了。 「啊啊啊…….伯特…….要去了…!!」娜爾希緊緊的按住我的頭,一陣游如洪水一般的蜜汁從她的密穴中傾瀉而來,幾乎滿臉都是。 「呼哈…….」高潮過後的她趴倒在床上,我怎麼可能讓她休息呢。 「重頭戲要來囉。」 「咦…?….等等…..讓我休息……啊啊啊啊!」不等她說完話,我將肉棒直接刺穿她的蜜穴,熟悉的感覺瞬間湧上心頭,就像第一次做的時候一樣。 「啊啊…..頂到底….頂到底了…..啊啊啊!」 「呼哈…..哈……這可是妳自找的喔。」我在她耳邊細語,一次又一次的撞擊,讓整間房間充滿著淫靡的聲響,燭光在牆上烙印下我倆交合的姿勢剪影。 「啊啊….!..不能在這時候…..玩弄胸部啊啊啊!」我的雙手怎麼可能閑著呢,自然是搓揉的著她的胸部,掐捏著她敏感的乳頭。 「咿咿咿!…….我…..不行…..要去了…啊啊啊…!」 「呼…..呼哈……我也…….不行了…….啊啊!」 滾燙的液體湧進她的蜜穴中,我們疲累得癱倒在床上,在最後以一個吻和喘息聲中結束了這個夜晚。 = = 插曲 03 = = 現任烏鴉領主坐立難安,他總是沒辦法好好的盯著其他議會成員的眼睛觀看,他們都比他還老,還更為奸詐,他們的瞳孔好似會吸走自己的靈魂一樣。 「我們仔細思考過你的提議了,關於那人的事,除了你派去的那位年輕人以外,我們還會增派些眼線,至於他……..」 「就交給你處理。」另一位開口說道。 「他畢竟曾經跟你是好朋友,交給你再適合不過了,拉……不…..領主。」 這個該死的老傢伙差點把他的名字說出來,領主是不能提及其名字的。 一個更蒼老成穩的聲音出現:「那麼還有誰有意見?很好,那本次會議就此解散。」 「我們啄食一切,奪回鮮血與榮耀!」 現任烏鴉領主坐立難安,他總是沒辦法好好的盯著其他議會成員的眼睛觀看,他們都比他還老,還更為奸詐,他們的瞳孔好似會吸走自己的靈魂一樣。 「我們仔細思考過你的提議了,關於那人的事,除了你派去的那位年輕人以外,我們還會增派些眼線,至於他……..」 「就交給你處理。」另一位開口說道。 「他畢竟曾經跟你是好朋友,交給你再適合不過了,拉……不…..領主。」 這個該死的老傢伙差點把他的名字說出來,領主是不能提及其名字的。 一個更蒼老成穩的聲音出現:「那麼還有誰有意見?很好,那本次會議就此解散。」 「我們啄食一切,奪回鮮血與榮耀!」 第五章 「妳確定這些情報都是正確的?」我翻了翻赫婨交給我的情報,這些似乎是特意要交給我的,上面還有些塗鴉。 「這麼不相信我,好歹我也是他的妻子。」赫婨懶洋洋的趴在桌子上,心型的尾巴搖來搖去的。 「就因為妳是他的妻子我才不相信。」 「好過分!」 我反覆的查看,試圖拼湊出可利用的東西。 「觀星台,鳥的雕像,這我還看得懂,不過怪物….. 「像鳥一樣,更正確的來說的話是烏鴉。」 我心頭一緊。 「現在已經不是舊魔王時代了,哪來的怪物。」 「怪我囉,來這裡的旅人多多少少都會提到這件事,『在成群的鴉群飛離後,出現了一個像人一般的身影,仔細看就會發現….那不是人。』就這樣。」 赫婨擺出了莫可奈何的表情,「我起初也是不相信的,但越來越多人說一樣的話也不能不相信了。」 「嗯,我了解了。」 我將資料收進背包中,不敢置信,他們居然還存在著。 「你怕她知道嗎?」 「怕誰?」 「當然是娜爾希啊。」 唔…..也對,要是她太過深入這件事就糟糕了。 「那孩子可沒見過當時的你們吶,幾乎所有人都在追查你們的下落,是到最近才漸漸停止的喔。」 我回想起躲在這裡的時候。 「恩,我知道,我會考慮要不要告訴她的。」 簡單說就是不會給她知道嘛。赫婨似乎說了甚么,不過因為太小聲所以不是聽得很清楚,算了,就算追問她也不會說。 不過,那傢伙居然讓其他人使用那個藥劑!混帳東西!我不是已經要議會明確的銷毀所有藥劑?我憤怒的捶了桌子。 「怎麼啦,突然就發飆了。」趴在桌上的赫婨被突如其來的震動嚇到,擔心的詢問我。 「那個該死的畜生,居然敢動我存放在密室中的書!」 啊啊….這麼說烏鴉守衛們已經….. 「伯特…生氣…?」娜爾希被我吵醒,睡亂的頭髮還沒整理好就下來,跟赫婨一樣一臉擔心的看著我。 「不….我沒有生氣。」 「可是….」 「沒有就是沒有,好了,去整理一下妳自己的頭吧。」 哀傷的表情自她的臉上顯現,雖然只是一瞬間。 「知道了….」 我沒必要關心她,不是嗎?我不斷在內心中詢問自己。 痛! 「妳捏我做啥啊妳。」我揉了揉發紅的手臂。 「你真的是個笨蛋,無可救藥!」赫倫指著我的鼻頭大罵,幫娜爾希出氣,應該說已經看不下去我和她的互動了。 「我知道我自己在做甚么好嗎。」 「不,你不知道。」 我重重的嘆了口氣。 「娜爾希這麼可愛,而且你們昨晚不是玩得很開心嗎?你為何還要對她有所顧慮?」 見我沒有回應,她繼續說下去 「有時候,我真的認為你們人類很蠢,又很古板,總是不願意改變,明明我們已經不殺人了,你們卻還是排斥我們…….. 「因為,我們害怕,害怕改變長久的觀念。」 我喝了口水。 「事實和證據讓我們不得不改變,即使用宗教理念洗腦也一樣,當有人先站起來其他坐著的人也會站起來…… 「我們需要時間。」 空氣中的溫度漸漸緩和下來,此時,娜爾希也回來了,話題也告一段落。 「好了…….」 「啊!妳怎麼沒有擦頭呢,給我過來!」 「粗魯….」 「妳說甚么?接招吧,太陽穴直擊!」 「啊啊….!」 我朝著娜爾希的太陽穴用拳頭猛鑽,痛的她不得不逃開我。 「好了啦,別在逗她了。」 我很喜歡她,至少現在是的。 「伯特,你不是要去看他嗎….和她…」 「啊…..嗯……」 「那我也………」 「不行啦,娜爾希不能跟去喔,跟姊姊我來房間談談吧。」 伴隨著她呼救的聲音,我抱著歉意朝後門走去。 打開後門,是一個森林步道,我沿著走到盡頭前去,盡頭,有兩個十字架。 「好久不見了,賽伯丁,還有……..隊長。」我行了一個標準的軍禮。 撫摸著蒼白的十字架,不禁悲從中來。 「賽伯丁,你應該了解我不是來看你的。」我對著絲毫沒有落葉和雜草的十字架說並拍了拍十字架,像是在拍他的肩膀一樣。 我對賽伯丁並沒有甚么成見,在他葬禮上我哭得唏哩嘩啦,他是一個好朋友也是一個好戰友。 我轉向另一個十字架,上面的枯葉和周圍的雜草和賽伯丁的形成強烈的對比。 「隊長,我依然思念著您,可事情似乎有所改變了,我很迷惘。」我撥去十字架上堆積許久的枯葉,憐惜的撫摸著十字架上刻的名字…. 「我非常迷惘,您當初是否也是這樣….這樣的迷惘著….」我到了現在,依舊後悔著那年也發生的事,造就我現在的人生。 誰知道呢,或許這是上天的惡作劇。 隊長總是很關心我的,到底是甚么時候變了樣。 甚么時候…….我開始忌妒其他人……. 淚水侵佔我的臉龐,不斷的滴落到十字架上。 「我想起來了…….我想起來了……….」 是那一天,該死的……清晨……一個我想忘掉的……清晨 娜爾希硬是被拖進赫婨米亞的房間,房間是粉紅色調像一間糖果屋般,即使娜爾希依然想要逃離她。 「好啦,好啦,別再亂動了。」赫婨苦笑著,娜爾希的動作慢慢的停下來。 「現在可不能去打擾他呢,他可不希望有人這時去打擾他,即使是妳也一樣喔。」 「所以……伯特…..討厭我囉……」 「傻瓜,這怎麼可能呢,妳沒有看過他真正討厭過一個東西的樣子。」赫婨笑著,伯特討厭的東西他可是會讓那東西消失在這個世界上。 除了我們…對….除了我們….. 赫婨看著娜爾希就會想到從前的自己,自己當初與賽伯丁相遇然後墜入愛河的時候,多美好的時光,卻不能長長久久。 「真的……?」 「真的,真的,他其實很喜歡妳喔。」赫婨幾乎沒見過伯特這麼溫柔的時候,或許,對那個女人的時候也算。 那個女人,要跟娜爾希說嗎?伯特應該這件事帶到墳墓裡去吧。赫婨苦惱著,娜爾希有權利知道自己丈夫的過去。 「娜爾希,想不想聽聽伯特的秘密呢?」 娜爾希一瞬間到了赫婨的眼前,緊緊握住她的雙手雙眼閃閃發亮。 「我知道了,妳先放開我吧。」愛情就是這樣呢,真羨慕。 「請注意喔,這不是甚么有趣的秘密,而是很難堪的秘密,因為你是伯特的妻子才會告訴你的。」 這是赫婨意外發現伯特喝了酒甚么事都很簡單就能套出來,而且身體還會變得異常敏感。 「是那天…….一個清晨」 「那麼,我要寫一篇關於他的傳記?這不會有點不合時宜嗎?」現任烏鴉領主詢問著烏鴉議會長們。 「這並非不合時宜,這對於增加部屬的忠誠有一定程度的幫助。」 「是的,烏鴉領主,我們甚至不知道他是否還活著,這並非褻瀆他的神聖,可他還是一名人,不是神。」 不是神,幸好這群蠢蛋還知道他不是神。 「而且,我們非常不滿意你的禮節,你應該要填寫一份三式表格,經由審核一一程到我們面前再決定才是。」 即使議會的決定是絕對的,可最令他不滿意的就是這項規定。 還有議會擅自採用世襲制度,人唯一會完美遺傳到的東西,就只有先天性白痴! 「他明文規定議會採用的是選舉制,隨時都可以要你們滾蛋!」 「總而言之,請你去撰寫一部他的傳記。」 「他與魔物的接觸呢。」 「當然是刪減掉。」 烏鴉領主離開評議院,他打算不寫,他沒辦法違背良心。 「伯特,我真希望你還在這裡。」 只有他能夠解決這些狗屁不通的問題。 「那一天,說到那一天,真是血紅色的一天啊。」 他還記得,我還記得,那天…….那天……清晨 行刑台….啊啊,,,,,,, 第六章 這一切像是精心策划過的。 不論我率著部隊走進森林,或是隊長反常的行為,這實在是...... 走進森林!老天!我怎麼會把這群小夥子帶進這鬼森林,明明知道來到這裡出去的機率還不到百分之一,我不是瘋了就是被下藥。 天色已經黑了,森林中的黑夜最難以讓人心靜下來。 「長官,大夥們說他們在草叢裡....聽見了怪聲..」 「我也聽見了,聽見那些怪聲,可現在我們都很疲累。」 年輕的副手露出了疲憊的神情,他無疑是其他年輕氣盛小夥子們的頭頭,是自願加入教團的狂熱信徒,不管他真正的目的是想提升地位或是殘殺魔物。 「不過還是去叫他們警覺些,必要的話你拿著軍刀在附近的草叢戳個幾下吧。」我拍了拍副手的 肩膀,他點了點頭走出營帳。 營地?根本沒甚么營地,剩下三十人的我們大部分的裝備都丟了,剩下為一一個營帳還是他們哀求我住的,我真的感到很欣慰。 傷兵?又哪來的傷兵,魔物只捉活的人,帶回去殺掉。 就在我要稍微歇一會時,外面傳來的騷動。 「怎麼回事!」 「長ˋ長官,戈登他被抓走了!」 我擔心的果然發生了.... 「備戰!大家聚在一起別散開!」 刷的一聲,二十久把軍刀同時抽出,聽到這聲音讓我有了些安全感。 無數的黑影在四處快速移動,接著又有人被抓去夜間森林的一角,這次是副手旁邊的一名士兵。 「老天,我差點就能拉住他了。」副手自責的說著,沒有人會怪他,或許等到我們回去後,我會請他喝酒,很多很多的酒,雖然我本身不能喝酒。 「哇啊!」 「嗚啊啊!」 兩個人被抓,他們連武器都來不及揮出去就被那些惡魔抓去,其軍刀被非常鋒利的武器切割乘數個碎塊。 「天啊,長官,是螳螂!」 「你說甚么!」 螳螂,數量稀少的罕見魔物,在新魔王上任後依然是很危險的殺手。 刷刷! 副手的軍刀被切割成數塊,他完全嚇傻,甚至連站著的力氣都沒了。 「跑....快跑啊!」不知是誰大喊,軍心潰散。 「該死!通通給我回來!」我本來估計能撐的更久的。 一瞬間,眾人全部四散奔逃,我一邊拖著副手照著原本得記號想脫離這個森林,一邊揮舞的軍刀驅散想圍上來的螳螂,追著我們的數量變少了,可能是因為其他人大吼大叫到處逃跑的關係,大部分的螳螂都被吸引過去。 哈...哈呼.......好舒服......怎麼這麼舒服......... 喘息聲。 森林裡哪來的喘息聲? 我將副手藏到一處草叢中,四周已經沒有動靜,妖媚的喘息吸引我循著聲音過去。 「這....怎麼....」我的天,那些背棄教義的人! 螳螂和一個士兵交纏在一起,原本面無表情的螳螂臉上泛起的妖媚的神情。 「老天,我得要救他。」身體卻動不了,反而越來越熱,越來越熱...... 對我這種還是處男的人而言,本來就很少去接觸到這種事情,現在這檔事卻發生在我眼前,這群惡魔居然還有先姦殺這種惡趣味,我猛烈的搖了搖頭閉上眼反覆在心中念著教義。 「哇啊啊!」 完了!副手! 「拉菲!」 等到我回去的時候,副手已經不在那處草叢中。 失算,好一個大失算。 我循著用螢光塗料製成的路標走原路回去,所幸沒有螳螂阻擋。 「死吧!惡魔!」我刺殺了一隻想要誘惑我的樹妖,在一陣悲鳴聲後,伴隨著噴泉般的鮮血流出而結束她的生命,我又刺了一刀,以防她沒有死去。 「撲咳.....!」這下來是真的死了。 我在胸口畫了個十字,接著狠命的砍下她的頭顱,謠傳樹妖不砍下她的頭顱的話,就算殺死了她也會在黎明照到太陽時復活。 殺了一隻樹妖也代表著會受到更多樹妖的報復,如今我確實的感受到她們報復性的攻勢,銳利的樹枝劃破我的鎧甲,在我身上留下許多傷痕,真的很痛。 「嗚啊!」數十支樹枝射進我的右手臂,因為鎧甲的緣故沒有刺的很深,但也不淺。 「傷害同胞的人,不可原諒!」 我翻滾躲過巨大的藤蔓,用軍刀刺進離我最近也是領頭的一隻樹妖,在一陣悲鳴與驚慌之下,我逃離了樹妖的包圍, 「啊啊.....老天,終於....」我終於到達森林的出口也是入口,我全身下上都帶有淺傷。 疲憊的我決定小歇一會。 「誰?喔!天殺的!」我回頭看處在我背後的人,嚇的我從大石頭跳了起來。 一隻螳螂! 肯定是襲擊我們的那一群,我緊張的四處環視,出現了一隻就會有第二隻。 「別怕.......同伴........回去了.......」 「什?」 這傢伙不是腦袋燒壞了就是神凈化了她,她居然連一點侵略性都沒有,在看過那名士兵被強暴之後,對於螳螂我實在不能抱著好感,尤其是魔物還會殺人,先奸後殺這惡趣味任誰都無法接受。 「傷..........」 我不理會她的關心抽出軍刀應戰,還插著樹枝的樹只的右手臂依然疼痛。 「別打.........傷...........」 「夠了!別在假清高了,惡魔!」我用著最後一點力量展開攻勢,順利的在她手臂上划出一道傷,她馬上用鐮刀防禦,知道鐮刀鋒利度的我尋找著漏洞,伺機展開攻擊。 軍刀向前刺向漏洞,那隻螳螂措手不及,臉上露出了些許驚慌的神色。 就在軍刀要刺入她的腹部,刀尖卻微微刺入皮膚,只流出了一點血,不論我多用力都沒辦法深入。 用力?天殺的,我已經沒辦法出力了,所以軍刀才沒辦法刺進。即使才短短几秒,那隻螳螂向後跳遠離了我,隨後幾秒迅速的將軍刀切成碎塊。 「別怕........一下..........就好........很快........」 我咒罵一聲,用著軍刀剩下來的刀柄和刀鞘擺出攻擊架式。 「今天就是要我死也不要被奸!」 「唔.......」 我將刀柄用力一擲,在她砍碎刀柄之後我人已經來到她的面前,刀鞘往她的肚子一刺,這時我能清楚看見她的容貌,還有被我劃傷的手臂。 該死!完全是我喜歡的類型! 可魔物依然是魔物,嗜血殘暴的性情依然存在。我趁著她一時之間沒法起身,趕忙往森林出口走去疲累的效應讓我沒法用跑的,腳也在剛剛突刺的時候去扭到了。 「我等........等你............永遠............」 同天正午。 「我說隊長,伯特那傢伙肯定是回不來了。」 「是啊,是啊,那小子被我們騙去有著螳螂的森林,回不來的。」 漢森和諾本,兩個獐頭鼠目的傢伙。 我輕輕撫弄著我自豪的金髮,一面看著這兩個傢伙諂媚奉承的言行舉止,令我感到可笑。 「哼哼。」 當我發出冷笑,諾本即時做了個誇張的反應。 「對了!隊長,不是說還要處置他的家人嗎?」他的笑容跟漢森一樣難看,也許是因為它們是雙胞胎 的關係。 「對啊,對啊。」 我略為思索了一會,最後點了點頭道「你們先去外面等我,順便把東西準備好。」 「嘻嘻嘻,我知道了。」 等到他們兩個離開,我不經露出了笑容。 伯特,你已經失寵了,你曾經令我著迷的特點已然消失無蹤,你或許稱的上是好將領,不過太多管閑事,現在我還真想等你回來,看見自己家人的死狀,還有公開楚行時那絕望的神情。想到這裡,我越來越興奮,等到除掉他,就沒有人能威脅到我的地位了。 我踏著清脆的步伐,來到集合地點。 「很不錯的裝備。」 「是是,那當然。」 「就跟說好的一樣,他的妹妹就由我們兄弟來處理。」 先奸後殺可真符合這兩人的面貌。 你就絕望的看著被凌虐不堪又去頭顱的妹妹吧,你最疼愛的妹妹...... 對了,岳父和岳母就由我來好好的照顧他們。 「我們走。」 因為我知道,你一定會回來。我拿著沾染著毒藥的劍刃,跟著那兩隻老鼠.......